“然后,然后你还劝我留下他养伤,现在你安置他的养伤起居,处处周全……对,你那么周全……我分明没让你那么周全的……”
她当即一把甩开茯苓,站起来指着茯苓,含泪尖锐道:“你一定就是对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,才会这般偏着他,这么多年,我为何对他沦陷至此,也是你总是说他的好话,说他对我多好,其实一点都不好,可我却当了真,都是你……”
她突然扭曲了脸,双眸都微微凸出了,嘶声逼问:“茯苓,你到底安的什么心?你为何这般对我?”
茯苓白了脸色,哀声恳切道:“公主,奴婢真的没有对郑大公子有什么心思,奴婢劝您都是为了你好啊,你和他的婚事关乎什么,奴婢都知道,知道陛下希望公主和他好好过,为了公主好,才一力说和的啊。”
“奴婢劝您留下他,是因为他伤得真的重,他不能是在公主手里,若不留下强行送回郑家,真出什么事,陛下生气,郑家也不罢休,公主如何交代?”